丁诚道:“这么好的东西,谁人不识?谁人不夸?”
两人举杯畅饮,酒至半酣,话也越来越多。丁诚问道:“秦兄好似不是本地渔民吧?”
秦飞鹤道:“不错,我本是辽东人士,父亲乃是蓟辽督师袁崇焕将军属下边关守将,我从小跟父亲在军中长大,也曾随父亲一起驰骋疆场,抗金保国。后来袁督师被害,朝里的奸臣便大肆残害袁督师旧部。因父亲个性太直,既不愿行贿与朝中奸党,又恨奸人一党害死了袁督师,自然便成了奸党的眼中钉,肉中刺。后来父亲被诬陷入狱,半年后忧虑成疾,病死狱中。我和奶娘为了躲避灾祸便一路逃往西南,来到了渔村。渔村民风朴实,热情好客。我和奶娘便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很多年了。”
丁诚听了不禁引发同仇之情。秦飞鹤道:“咱们今晚不谈伤心事,只叙豪杰情。”说罢举杯吟道:“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
丁诚也举起酒杯接着吟道:“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
两人吟罢,相视而笑,一仰头喝干了杯中美酒。
这是村长高喊一声:“舞起来!”众人纷纷起立来到中间,手拉着手围成一圈。秦飞鹤和丁诚也被两个年轻少女拉进队伍之中。原来云南女子不似中原女子那样规矩繁多,男女之间没有那么多教条束缚,这里的女子性格爽直,不拘一格。丁诚站在队伍当中,随着队伍唱歌跳舞,一时间忘却了所有烦恼。chap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