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故人之子啊!哈哈——哈哈!”苍髯老者大笑着说。
童雨一边活动着被禁锢已久有些发麻的身体,一边抬头问:“您认识我父母?”脸上充满了疑惑,没听说过呀?父母的朋友大多来过家中,自已那时虽小但已经开始记事。
“认识,怎么不认识。难怪我说感觉你体内的灵力似曾相识呢!当年我与你爹娘喝酒吃肉时你还没出生呢!难怪你不知道我,不过我与你爹娘也是多年未见了,不知他们近些年来怎么样了?你爹娘还在钻研消灭饕餮的仙法吗?”老者有些高兴地说着。
原来是自己还没出生之时难怪自己不认识呢。
说到爹娘,童雨立马脸色沉了起来,脸上生出一种叫做思念的东西。失落落地回答着:“我也不知道他们近来如何了。”唉!不能在父母身边尽孝一直是童雨这几年来的心病,要是今日没有碰到这苍髯老者,他大概会永远装作快快乐乐的样子,将对父母的思念永远地封存在心底吧?
“我也好几年没有见他们了……”童雨接着说。不知爹和娘这几年来如何?安全不安全?是否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或者被什么绊住了手脚不得脱身?真不希望是自己一直不愿承认的那种可能。
听到这话,老者显得有些激动。“为什么,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双手狠狠抓住童雨的双肩,童雨只觉得肩上传来丝丝疼痛,火辣辣的。
“别,您别激动。”后退了几步,逃出老者的禁锢,童雨怕这老者又要施法将他定住,他的修为可是远远不及他的,紧接着他赶紧出言解释。
“在五年前的朔月之夜,饕餮兽突然出现了异动,而且守墓村周围的黑气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多。父母害怕饕餮兽的封印出了问题,便带着长老们一起去查看。我那时刚学会一套术法,可以隐去身形和周身灵气,让人发现不了你的存在。想要尝试一番,便偷偷施了法术跟了过去。”童雨平平静静地叙述着关于父母的往事。“我才知道原来朔月之夜是妖气最为旺盛的时候,而饕餮兽被封印多年,其也在暗地里慢慢蓄积力量想要冲破封印再次为祸人间。父母与长老们合力加固了封印,又在村子周围设下阵法,一是用以减少守墓村周围的黑气,防止周围的鬼怪精灵有所异动与饕餮兽里应外合。
二则也是对守墓村的一重保护。但据父亲说这封印只能维持一时不是长久之计,想要永久地镇压饕餮兽就得寻得一法用以化去饕餮兽的妖力,再将村子周围的黑气驱散,而这时的饕餮兽便是一普普通通的妖兽,也便不足为虑了。”童雨顿了顿接着说:
“就在四年前父亲不知道从哪儿听到说北地极寒之所有化解古兽饕餮妖力的方法,据说是一灵宝————寒冰花。据说以此花为媒介可以进化世间所有邪祟之物,但不知真假。
父亲得知此法,欣然不能自已。草草收拾了些行囊便连夜带着母亲一起去寻那寒冰花了。父母不在守墓村没了村长,为了让守墓村不至于空虚无主长老们便想着推选一位暂代村长之职。”其实童雨的话并没有说完,童雨因为天生便有灵力,又从小修习法术受父母的调教自然比其他人厉害许多。故而长老们便将童雨推选为这一任的村长也就是现在的守墓人。
“那现在守墓村是谁暂代村长?”
“我”童雨说“是我,父亲与母亲走后一直不见音讯,村中之事虽小但事务繁多不可一日无人处理故而长老们就推举我作为守墓村的新任村长。”
童雨双眸低沉向着地面。“我本想着他们应该去个十天半月便会回来,却没想到这已经四年之久了,却迟迟不见他们归来的身影。”不知生死,毫无消息。
“那你为何不想方设法与他们取得联系呢?”老者问。
“我怎么可能没与他们联系呢?只是每次我发出信号都不见他们回应。”自己只有何尝不想与父母相聚呢?童雨内心苦笑,一声苦叹荡漾在空气中久久不能离散。
看着童雨脸上的忧愁让人禁不住心生怜悯之心,真是可怜的孩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初头的样子就已经身担重任多年,早早地没了父母的疼爱自己还要独当一面。老者心中叹息。
“也罢!也罢!吉人自有天相,你父母皆是心善之人。天佑善者,他们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其实没有消息也是最好的消息。”语毕,转身说了些童雨听不懂的话
“天道不可测——天道不可测啊——”随着话音的结束,老道长的身影也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躺在童雨身前的装在一个布袋子中的竹简提醒着他,自己刚刚的的确确是见了一个奇奇怪怪、说话不明不白的人。
“童村长——童村长”看着在大街上的村长在发愣,与他一同出村的人推了推童雨的肩膀,喊叫着他的名字,试图让他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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