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看穿他的警惕,于是面上多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要么别忍住,要么还是忍住,周易深,你现在没得选择。”
没想到他也会有栽在余尽欢的手里的一天。
当最后一件遮羞布被她扯掉时,周易深小麦色的皮肤就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她眼前,结实的胸膛,健壮的身材,还有坚挺有力的心跳声。
从身体上看上去,那方面的需求好像很高的样子,若不是肩膀上还有个血淋漓的伤口在流淌着血液,余尽欢还真怕一个不小心惹火上身被扑倒。
她啧啧了两声,“就你这身材,去夜店从事特殊一点的职业的话,肯定会无比受宠。”
这女人又在挑战底线。
“你们家似乎没有碘伏可以用,我只能很对不起地用酒精了。”
她的声音带着幸灾乐祸的愉悦,憋屈地让周易深恨不得一脚踢开她。
“最毒妇人心。”
生平第一次,他深切体会到了一句名言是何寓意。
说话间,余尽欢已经开始清创。
那种辣疼中带着刺的痛感,简直让周易深爽翻了天,呼吸不由自主地被屏住,他差点把两排牙齿都给咬碎。手术刀接着下了伤口,轻微的麻药没起到什么作用,他疼不堪言,面部表情有点儿塌陷。
“要是疼,你就龇牙咧嘴地大喊大叫。”
周易深冷哼了一声,表示当然不可能。
于是,余尽欢手上刻意加了几分力道,周易深疼的面色铁青,但就是一声不吭。
他心里开始有点后悔没去医院,反而回家让这个女人恶意鼓捣,完事时,他已经惨白了一张脸。
那憋屈模样,看嘚余尽欢心里别提有多爽,以往在周易深手上吃过的亏,仿佛都在一瞬间奉还给了他一般。
一道枪伤刻意被她拉长到一个多小时,才彻底处理好伤口。
事后,余尽欢的心情简直好到爆炸,就差点儿没在他面前哼哼唧唧地哼起小曲儿来。
周易深陷入了沉眠,眉头都被拧到了一块儿。
余尽欢的精神刚松懈下来,慵懒地打了个呵欠,驮着脸蛋看着周易深熟睡的模样,眼睛也渐渐变得有点儿涩。
这晚上她本来只是坐在他床边,到后来却迷迷糊糊地爬上了周易深的床,蜷缩成一团不说,还将被褥全抢了去。
晚上,周易深被凉醒,一眼就看到被爬上床的某人,他的手疼的紧,几乎动不了,另一只手够不着。
“余尽欢,我冷,被子分我一点。”
“……”
“余尽欢,你要脸不要?信不信一脚把你踢下去!”
“……”
“算了。看你救我一命的份上,大发慈悲地让你睡一晚上床。”
他认栽。
a市偏冷,立了秋后,晚上就会凉,周易深妥协般地掀了床单,勉强盖上自己的脚丫。
半夜,余尽欢迷迷糊糊地给他盖上被褥,并蜷缩在他身边,一只手在不知觉间覆上了他的腰肢。
于是,次日,余尽欢人还没醒来就被人一脚拽下了床。
倒在地上,她一脸懵逼,看到周易深面无表情地说话。
“行了,施舍你一晚上的床已经够还你这点儿恩情了,你可以滚了。”
chap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