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倾极端份子,最大限度压榨农民价值的政策,还有那副势利的嘴脸,即使像我这个处于城市边缘的人,都十分了解这个恶魔。
莱特议员啊,你怎么不争气一点,都拿了三成选票了,连我都在最远的这边,默默支持着你呢。
按康纳里的性格,只会不断把围墙扩阔,继续吞噬外面农民的生存空间,这个我不满意。
还有其他原因,我对他很不满意,不是出于他首相的身份,而是他这个人本身的问题,作风问题。
他让我想起了我以前黑暗的过去,我曾经是个人贩子……那段日子是不堪回首的往事。
康纳里在我这里买了一个孩子!通过黑市交易!只能祈求他现在还过得好吧……
很多孩子啊,都是外面穷苦农民的孩子,还那么小,我把他们全都卖给了城里的富人,他们当中很多的人喜欢虐待小孩……我后悔啊!
这么多年过去,我已经把那些孩子的面貌都忘记了,神啊,宽恕我吧……不,惩罚我吧,这样我心安理得。
我想努力地能做点什么,帮这个扭曲了的世界拨乱反正,当是弥补我当年拐卖儿童的罪恶。可是我一人之力,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作为一名观察者的身份,看着这个城市,什么时候才能走回正轨,几十年后?几百年后?
我是个罪人,但是却能每天安逸地在城墙上走来走去,是我喜欢这种简单的生活,自由一人的房间。还是惧于走出外面,逃避曾经的罪恶?”
……
房间里,依旧是寂静一片,除了那细微的“沙沙”笔纸摩擦的声音。周围的家私,用品,各种物件都似乎在静静地看着这房间的主人在奋笔疾书。
“呼……”那男人把笔记本合上,用手抚摸着封面。
只有笔纸,才能记录自己真实的内心想法,自己不敢说的,只有用文字的形式记录。
人会逝世,话语会忘却,只有笔墨,才能永恒保留,希望后人会发现这真实的记录。
“叩叩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喂!老纪!在吗?”
“来了!”男人把笔记本放好,向门口走去,按照往日的工作,该是叫他去把墙体上的设备进行例行检查了。
门打开,男人的那张略带沧桑的脸从门后出现了,看到了敲门的人,马上机械式的回应着:
“今天好像早了点啊,得了得了,我就出发……”
说完那被称为老纪的中年人便转身回去,却被门外那人喊住了。
“哎,不是,老纪,先别去巡查了,是有个人想见你,托我传话的。”
“嗯?”纪期令意外地回头看了一眼,居然还有人想见自己的?这十几年来都没人找过自己,除了喊自己干活的工头。
“是真的,我也感觉很意外啊,”纪期令的工头拿出一大叠钞票,“要不是看在这东西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他,谁会找你这个糟老头啊……他现在在一层过道那边等着。”
纪期令走出来,把门锁上,半信半疑地用手斜指向下层的方向。
“就在那里?”
“是的是的,我交待完了,你自己看着办。”那工头拿着钞票赶紧离开了这个沉闷的地方。
纪期令走进电梯,落到了城墙的一层,走出电梯,发现外面空无一人。
再往周围走几步,还是没有人发现一个活物的踪影。
“我就说嘛,有谁愿意来这个鬼地方,还说要找我,我都十几年没有出去过了吧。”
纪期令嘴里碎碎念着工头的坏话,继续走进电梯里,回到自己所在的上层。
这电梯足有十几层之多,可惜,只有一层有用,那便是纪期令所在的第十层。
朝着自己的那个房间走去,纪期令打算换上一件衣服便开始工作,他的工作便是去到顶层的墙壁外面,巡查。
走到房门那里,纪期令刚拿出钥匙,却意外地发现门虚掩着。
“嗯?刚才明明有锁门的啊……”带着一阵疑问,纪期令慢慢打开门走进来。
他愣住了,一个身影坐在他房间中央的那张桌椅上,翘起二郎腿很放松的样子。
而那个身影的手上,正拿着他已经放好了的那本私人笔记,似乎正在惬意阅读着。
“你!?是谁?”
纪期令马上大声喊出来。
这个身影依然很淡定,没有站起来,坐在椅子上,缓缓转过身体。
纪期令仿佛看见,他的双眼,分别发出红色和绿色的暗光。
那个身影开口了。
“先自我介绍,我叫凌月城,是来找你的。我对你在日记上提到的,你那曾经的罪恶,很感兴趣。”
本站重要通知:请使用本站的免费小说app,无广告、破防盗版、更新快,会员同步书架,请关注微信公众号 appxsyd下载免费阅读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