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路上,宁渊和佃夏便已极其诡异的姿态在街市上跌跌撞撞地行走,也收获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你看这个。”突然,佃夏驻步不前,宁渊抬起朦胧睡眼,朝他视线所落方向看去,看见眼前之物,顿时清醒了许多。
“咦?吊坠?”
“在我们国家,吊坠象征着平安,你如此无用,令人担心,这里不比其他地方,稍不小心便会遇到危险,那时我也不可保你,若到时不能将你物归原主,连累了我,岂非得不偿失,既然如此,我就勉为其难赏你一个好了。”
佃夏难得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话,虽然依旧满脸傲娇的神色,但宁渊一字未听进去,满脑子都是:他说了“担心”两字?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瞧他,被盯得不耐烦,佃夏皱眉,手指暗暗用力,少女顿时疼得移开了视线。
“该死的施虐狂!”宁渊小声道。
“嗯?!”
一听到这声音,宁渊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紧紧闭上嘴,不再多言。
“这个如何?”佃夏随意地拿起一串吊坠,宁渊怔了怔,半晌为难地道,“可是……我已经有吊坠了呀,再戴一个,是否显得有些奇怪?”
“你说什么?”佃夏声音猛地拔高。
“你又没问我。”宁渊可怜兮兮地小声嗫嚅道,一边将手伸进衣领,拿出了奶白色吊坠。
佃夏一横眉,想说什么,最后话锋一转,“罢了,那么玉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