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费了好大劲才将佃夏拖进木屋。
此刻,她找来一个木盆,打了些水,替佃夏擦拭起裸露在外的肌肤。
擦拭完一遍,她猛然发现漂浮于水面的血红,这才反应过来,“你和别人打架了?”
“打架?”佃夏嗤笑一声,“只是有几个不自量力的叛徒想杀了我而已。”
“……”这样自大很不好。宁渊十分想说这句话,最后,她只是抿紧嘴,手上加重了力气。
果然,佃夏疼得嘶了一声,眉毛一横,“你是故意的?想死么?”
“我不想死,还有,就凭现在的你,也杀不了我。”见他疼得五官几乎变形,宁渊胆子大了些,口吻中夹杂了更多随意,“没事你为什么装神弄鬼?幸亏方才我听出了你的声音,否则现在你已经魂归西天了。”
“哼,我没那么脆弱。”
“是——吗?”宁渊眯了眯眼。
佃夏面不改色。
第一次看见他的这一面,宁渊不由觉得有趣得紧,生出几分打趣他的念头,她转转眼珠,倏地俯身,去脱他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