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也未尝不可。”
虽然这么说,他却什么也没做,但足以把宁渊吓够了,她又惊又恨地瞪着卞乐,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卞乐早已连骨头都不剩了。
“公主,”卞乐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说,“公主和将军之间已经不可能,您又何必再如此自欺欺人,留在这里只会徒增伤心,不如让小人……”
“打住——!”
宁渊很不高兴,“请问是谁告诉你我愿意留在这里的?我被你家将军强行拉回来,又被你的将军夫人逼迫参观他们的婚礼,excuseme?你们真是够了!”
“这么说,公主是真的已经对将军死心了?”
“我宁愿从未喜欢过他。”宁渊斩钉截铁地道。
“如此……甚好。”卞乐低下头,喃喃低语。
再次抬头,他的眸中如无数星光闪耀,“公主一定不记得,小人和公主的第一次相遇,实际上,比将军与公主还要更早一些。”
“啊?”
“公主还记得,十年前,韩国国力尚强之时吗?”
听到这句话,宁渊快速在脑海中搜索起原主的记忆,却发现对此只有一些模糊的场景,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十年前的韩国国力确实繁盛,歌舞升平,夜夜笙歌。
短短十年,当初又有谁能想到,十年后会就这样被一个戍北小国灭了国?
“那么公主可还记得,公主在十年前的手帕,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