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问出同样的话的时候,奥斯丁在我的眼前消失了。但等我眨了一下眼睛,咬了一下舌头,才又看到他就站在我眼前。
不问什么都在,一问什么都没了,这到底是何现象啊?当我兀自在心中揣摸而不得结果的时候,奥斯丁却拿起了我的手:“老大,别想了,等看了其他的肉碑,就知道当中的为什么了。”听到他说得甚是轻松,我也就跟着他一起朝另一面肉碑走去了。
当我们来到另一面肉碑前,我看见这一面肉碑比刚地那一面肉碑要白净得多,上面的条纹也要清晰得多,如果说刚才那面肉碑是青春少妇的话,那么这面肉碑则是个青春少女。
怔怔地盯着它,希望那颗脑袋又碑里钻出来。
最终,碑里没有钻出来脑袋来,但伸出来了一条腿,一条嫩滑如雪的婴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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