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模样，心底里感到无比的痛快，也无比的愉悦。
一年前那一脚之仇，今天终于报了。
“痛死你！”当我在心里咒骂他的时候，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的脸上，挂着阴冷而又凶恶的笑。
“小张，你怎么不招呼客人呢？”
“他、他……”叫小张的服务生抬起头，恶毒地刺了我一眼，“他是来蹭饭吃的，我赶他走他不走，反而还踢了我一脚，哎哟……”
听到他猪八戒过河，倒打了我一耙，我心说既然你这人死猪不怕开水烫，那我就弄你一家伙，看你还敢不敢赖我。心念及此，我又凝聚起精神力，狠狠地煽了他一个耳光。
这次，我控制了声音，所以打到他脸上，并没有听到响声，但他的脸颊，却立时肿了起来。那个经理看看我，又看看小张，不知道我与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张抬起头看着我，神情甚是恐惧。
刚才这一耳光，让他认识到了一个问题——我不好惹。
“你的脸……”
“痛吧？”
“你不是人，你是鬼！”
小张惊愣的眼睛恐惧地看着我，半边脸肿得像是南瓜，与另一边脸一点都不对称，看上去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听到他这么说，那经理不由抬起眼睛打量着我：“他说的是真的？”
“你信他的话？”
“刚才他煽了我一耳光，可是我没有看见他动手，他不是鬼又能隔山打人么？”
“你怎么断定是我打的你呢？”
“因为这里并没有其他的人。”
“你说我是鬼，那我问你——你见过鬼吗？”
“没见过。”
“那你怎么就肯定我是鬼呢？”
“因为……”
“因为你没有看见打你的鬼，所以你就把我当成鬼了，对吧？”
“可是我刚才踢你那一脚，明明踢的是你的裆部，可是踢到你的时候，感觉就像踢到了钢板上一样，把我的脚都踢得脱了臼，如果你不是鬼，你能把力量转移到我身上吗？”
当他这样说的时候，那经理轮起着眯着我，模样就像猝然看到怪物。
我没有理会他。
他想怎么看都可以，只要他不惹我，我就不会与他计较，如果他敢替小张强自出头，那我就打哭他。
“他说的都是真的？”
经理的眼睛毒毒地刺进我的眼瞳，恨不得一口把我吞了。
他比我高一个头，他看我的时候，完全是俯视。他的体重，大概在八十公斤左右，特别是那的手臂，比普通人要长得多，若是他给我一拳，可以直接把我的打到旋转玻璃门的外面去，——看样子，他练过拳击，因为他手背上的关节处有很多老茧。
“你说呢？”
对他的问话，我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而是把话是又给他抛了过去。
头顶上的灯光柔和地照着我的脸。
“我的耐心有限，我希望你不要让我生气。”
“我惹你生气了吗？”
我看着他，一幅“想打就来”的模样。
“我有点生气了，你最好不要惹我……”
应着他的话声，韦奈、达诺和奥斯丁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我的身边。
但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场中的我与那个经理对峙。
地上蹲着的小张见到又来了三个年轻人，当即努力支撑起身子，要他们评评理，看看是我有道理还是他有道理。
韦奈走到小张面前，问他脸和脚怎么了。小张摸了摸肿脸，说：“就是他打的，我又没惹他，他打得太重了，他得赔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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