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抹那了?”雪无伤双眉皱得更深,这回连眼动……
“哦……”我眼睛咕噜转,不怀好意的在他衣袍上来回乱扫。全/本/小/说/网心里乐开了花,哼,吓死你……但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我真的不知道忙乱中抹那了……
“你……你……雕漆珀……”他上当,冷酷面具迸裂开来,暗沉黑眸因怒气升腾而灼亮,低头扫视身上的黑袍,咬牙切齿的道:“本来有正经话要和你说,但现在你立刻在我面前消失!不过以后若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
“哦……”见宝宝睡着,本来我已偷偷溜向门口,听他这么说反而走不动了,瞪圆眼睛侧头看向他,道:“你要对我说什么话?”
他不理我,犹自皱着眉在衣袍上左看右看,若不是里面只剩中衣,他肯定把这件黑袍也脱下来了,看来是极爱干净。
我眼珠轻转,扯出个甜美笑容,信誓旦旦的道:“我吓你的啦,那点‘黄金’其实被我抹到方才那个尿布上了。”
他扬头,“真的?”
“嗯嗯嗯……”我绷紧脸,严肃的用力点头,心里偷偷把话说完,“才怪!”
他这才轻舒了口气,弯腰坐在床边,向脸盆架那边微扬下颌道:“我要洗手。”
我怨念地瞄了瞄他。认命地去端水盆。谁让咱想听他要说地“正经话”哪?用身体遮住他地视线。我先把沾过“黄金”地手在水里洗净。才端起质水盆走到他面前。
他不有他。径自洗过手。抖了抖手上地水。面无表情地道:“手巾。”
我瘪嘴。脱口道:“用衣服擦!”还真当我是丫鬟呀。我是大小姐大小姐!
本以为他会再以“正经话”要抰我去取来。但他却只是又瞪了我一眼。摊开手任水珠自然垂落。
我诧异于他这么好说话。有些讪讪地把银盆放回盆架上。他在我身后说道:“你也洗洗手。”应是嫌弃我指尖沾过。
“嗯。好。”我极顺从地答应。背对着他。手悬离水面乱搓几下。心里几乎乐开了花。傻瓜!任你滑死鬼。也得用我洗过地水。哦也……真是太有成就感了!自遇见他以来。我处处被制。他事事占先。早就憋了一肚子郁火。无法发泄。今天终于小回报了他一下。
所以……呃……心情巨好……
我心情好,笑得自然就开心,乐呵呵的走回床前见宝宝已经睡着了,红扑扑地小脸上,两弯羽扇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看得实在喜欢,便俯首在他肥嘟嘟的脸蛋上偷亲了一口。
他怕痒的瘪瘪嘴,把胖成正圆形的大头转到一旁,憨态可掬,可爱之极。
我看在眼里,不禁微微笑。
雪无伤斜倚着床柱坐在宝宝身边,乌瞳暗沉,默默的注视着我们,薄唇慢慢弯起,勾成一抹上弦月。
我一眼瞥到,眸光不由得发直,单看皮相,这丫真是极品美男,跟师父一样风华绝代……
哦……忽然想起他俩是双胞胎,长得当然一样,于是鄙视自己……
正神游yy,眼前忽然压过来一张白森森冷幽幽的饼子形物体,我吓得“啊”的惊叫一声,自然反应地向后猛退,同时一巴掌拍了过去。
好在雪无伤反应快,及时侧头闪开,才没被我煽到,原来那是他的脸。
我定定神,不由腹诽,原来无论多么俊美地脸,也不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零距离近看呀,还以为是袭来的古怪暗器哪……
“你干什么突然贴过来?”我轻抚心口,怒目瞪他。
他冷哼,“我不贴过来,你有反应吗?”
“哦……”我有些心虚,“你有跟我说话么?我没听见……”
“废话!魂都不在了,能听见吗?”他双臂环胸,眸光睥睨。
想到方才自己是在yy他们两兄弟,我顿时没了气势,嗫嚅道:“……哦……你跟我说什么?”
他乌瞳轻转,再横我一眼,才没好气的道:“叫你远离白焕。”
“嗯?”我不明所以的道:“我本来也跟他不近呀……”
“你别不在意,他看上你了。”他声音不高,却颇俱震撼效果。
我失声问道:“什么?白焕?你说地是那个南郡王白焕么?”不相信他说的是那个成熟、沉稳、大方得体地南郡王。
他点头,微微扬眉,冷笑道:“你还想有两个吗?这一个就够受了。”
“哦?你什么意思?”我听出他话里有话。
大概是因为从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他的真面目,所以他从不瞒我,懒懒靠回床柱上,淡然道:“他要造反。”
“什么?什么……”我有些凌乱,造反那是天大的事,他用这样轻淡的语气说出来,结果完全变味,再找不到一点震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