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太地球专业化,我说得虽顺,却连雪之伤在内的所有人统统都没听懂。我自己心里虽隐约明白,但却不会解释,见大家都呆呆的瞅着我,终究孩子心性,不由慌乱起来,偷偷伸手去拽雪之伤的袍袖。
雪之伤已看出我心生怯意,眸色祥和温柔,接住我伸过去的手,安抚的轻轻用力一握。我立时心安,挺腰站直,抬眸对他绽唇甜笑。觉得只要在他身边,便安全踏实,无所畏惧。
“这位夫人不是受到神灵诅咒,而是患上了一种恶疾。”雪之伤声音祥静平和,冰眸轻扫间神光湛然,使场中人都觉得他是在同自己说话。
“真……真的么?难道是冤枉了宝儿他娘……”那大汉神色激动,显然对妻子犹有余情。
“就是就是,我就说吧,宝儿娘这么善良怎会遭神灵诅咒……”申嫂欢喜的合不拢嘴。
“你们糊涂了么?怎可随便相信一个外乡人。”一个面上皱纹横生的老妇人,在两个年轻少女的搀扶下颤巍巍的走近来。
“邹神婆……”村民神色敬畏,们纷纷躬身。只申嫂倔强的挺胸抬头,不肯施礼。
“外乡人,你凭什么说她不是受到诅咒?拿出证据来。”邹神婆声如夜枭,努力停止佝偻的身子,逼近雪之伤。
二人站在一起,一如雪峰圣洁出尘,一似顽石丑陋矮小,高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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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神婆似乎也觉形秽,身形滞了滞,又连退几步拉开距离,与雪之伤对面而立。
雪之伤漠然不语,缓缓抬起左手,袍袖下滑露出手中握着的仅有一尺长短,镶嵌着金、银、红、绿、白、蓝、紫七颗硕大宝石,雕满奇异古朴花纹的冰白色十字形物体,那物体即像剑柄又似权杖,在暗夜里发出瑰丽柔和的七彩华光。
“这……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雪神权杖……”邹神婆脱口惊呼,老眼瞪得几乎要凸出眼眶,颤巍巍的举手指着雪之伤,道:“你……你是……是……大……大……”双腿一软就要跪拜。
雪之伤适时伸袖一拂,阻住邹神婆下拜之势,祥和却语含决绝的道:“我是外乡人,本不应管神婆辖内的事。但医者父母心,还请神婆允许我为这位夫人医治。”
邹神婆精滑无比,细观雪之伤形貌气势,再加上代表其身份的雪神权杖,已明白这是大神官雪之伤亲临,但显然是不想表露身份,才截断她的话语。见雪之伤给她台阶下,那还不顺势下台?忙连连点头道:“都是老婆子老眼昏花,误判了大熊娘子的罪名,您既然能医好她,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那“雪神权杖”是传说中的无上法器,只有深研神学的人才会从古神学书籍的记载中,或者神职人员代代相传的纪事里,知道其形状特征。这些根本不识字的村民那里认得这是上古神器,突见邹神婆态度转变,还觉得错愕诧异。但这种没有官府势力的小村,向来唯所谓的神婆神棍马首是瞻,见神婆点头,那还有人敢反对。
“宝儿他娘……原来你不是受了神灵诅咒,这回可好了,我们又可一家团聚……呜呜……”大熊咧开大嘴哭嚎着抱住宝儿娘,真情流露。
“泊儿,你既见过这种病例,可知道医治之法?”雪之伤侧头问我。
我皱眉寻思道:“好像得手术缝合膀胱,或者插输尿管?”既使我心智完好也是只知皮毛,现在更是云里雾里,了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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