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Ay哥。我们看得出来,大家也看得出来呀。他们越是这样,越是坐实嬴启孜是被包养的罢了。他们既然没有动我,可见那位金主的权利也没有大到为所欲为的地步嘛。就算他们现在捂嘴,能保证可以一直捂下去吗?现在他们之所以能成功压制舆论,说白了还是大众的声音太小。毕竟,嬴启孜假唱的事情只有像我这样的专业人士看得出来,大家都是半信半疑,质疑的声音并不大。可要是嬴启孜露出一个普通人都能看懂的破绽,我就不信他们还压得下去。”林荫荫头头是道地分析着。
“有道理啊。不过,怎么让她露出这种破绽呢?”
“那还不简单吗Ay哥?总导播可是江楠江导啊。音响的控制权在他手里,他还和我们是统一战线的。我相信,给他一个揭露嬴启孜假唱的机会,他一定不会拒绝。”
“哦~,你是说……”
……
林宫鹤与杨志通完话后,呆在办公区的露台吹着风。周遭万籁俱寂了,这样的时候,脑海中的状态总是截然相反,各种思绪都不请自来。
北风过境,林宫鹤面向风来的方向。
风,怎么也抓不住。一如他的母亲,再也回不来。
他无奈苦笑,低头随意动了动步子,再抬头,面向的是南方。那一方也坐落着一个墓碑,他曾称墓碑的主人为父亲。
他整个人一怔,随即立刻别过头去,转了方向。林宫鹤不知道要以怎样的方式和身份与他面对面。生前如此,死后亦然。
父子?许久许久以前他们当然是父子,后来……他不知道。
两方墓碑相隔千里,怕是北墓仍在牵挂着南墓,殊不知,南墓就只是一方冷冰冰的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