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你……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
杨兰冷哼一声。
“我从未爱过你!这么多年,每次与你接触,我都觉得无比恶心!
你难道不奇怪吗,明明才三十多岁的年纪,却不能人道了,你还觉得委屈了我,却不知那也是我下的毒,就是为了摆脱你这个恶心的男人!”
她语气平淡得近乎冷漠,可每一个字却如同一把把利刃,刀刀刺向宫鸿羽的心窝。
杨兰一边说,一边回忆着那些痛苦的过往,心中的恨意愈发浓烈,言语间也愈发狠毒。
“看看你自己吧,整日端着执刃的架子,其实最为虚张声势,你很清楚自己的无能和庸碌却不敢承认,只知道掩耳盗铃。
你以为你很重要吗,你这个执刃对于宫门而言,也不过是个随时可以抛弃的工具罢了。”
宫鸿羽嘴唇颤抖,嗫嚅着:
“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你哪里来的毒药?”
杨兰眼中闪过一丝畅快的快意,紧接着道:
“我侄女玉燕可是徵宫之主,要什么毒没有?你是执刃又如何?徵宫医馆上下的大夫们全部都长着同一条舌头,我不让他们说出真相,谁敢多嘴多舌?”
宫鸿羽身子猛地一颤,想要反驳,喉咙却像被死死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还有,宫子羽根本不是你的儿子!”
杨兰此话一出,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将宫鸿羽最后的心理防线炸得粉碎。
“不!”
宫鸿羽声嘶力竭地嘶吼,声音在房间中回荡,满是绝望与愤怒。
“子羽是早产,根本不是足月生的!”
听到这话,杨兰心中更是涌起一股悲凉。
看吧,他早就知道她是清白的,可却一直让她承受那些流言蜚语,未曾保护她和宫子羽半分。
或许在他心里,只有让杨兰背上这样的罪名,才能让她在愧疚之下,更容易接受他。
可如今,这个曾经的流言,杨兰要让他变成刺向宫鸿羽的回旋镖。
你不是喜欢给自己找绿帽子戴吗,那我就让你戴个够!
杨兰不屑地撇嘴,说出这句话时,只有复仇的快感。
“谁说宫子羽只能在宫门外怀上?宫门里年轻俊秀的侍卫多的是,你就不好奇,我为何一直帮宫唤羽?因为他早就是我的入幕之宾了!”
宫鸿羽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胸口像被巨石狠狠压住,喘不过气来。
他死死盯着杨兰,眼神中满是愤怒、悔恨与不甘,想要伸手抓住杨兰,手臂却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她像是在欣赏宫鸿羽痛苦的模样,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盐,撒在宫鸿羽的伤口上。
“你真可悲,你自以为的这些亲人,其实在心里从未敬重过你,根本就没有人爱过你!
你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可怜虫,一个人人耻笑的小丑。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葬进宫家祖坟的,我要把你的尸骨埋在万花楼下,让人日日在你身上寻欢作乐,镇压你的怨气,让你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