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凌不疑和我说过,舅公涉案的那批军械运往了蜀地,蜀地归顺多年,囤积军械定是生了二心。”
“如今圣上正在西巡,他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想要刺杀圣上。我猜我们定是在路上撞见了他们的先行斥候,所以他们怕事情暴露才想杀我们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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骅县城外,樊昌带兵围在城门外,士兵押着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走到紧闭的城门前。
樊昌拽过其中的一名幼童“过来!”
孩子的母亲试图救下自己的孩子。
“不要!求求你,放过他!放过他!”
樊昌一把推开她,然后大声对着城门喊道。
“骅县里面的人给我听着,这可都是你们的骨肉至亲。若你们县令再不开门投降,我就把他们全部斩杀、剖心挖肝给你们看!”
被叛军拦住的孩子的母亲“求求你放过他,放过他!”
樊昌放在孩童脖颈上的刀用力一抽,孩子母亲奋力挣扎着。
“不!不要!你们这些畜生!畜生!我跟你们拼了!啊!我的儿!”
樊昌厌烦的听着她喊叫,走过去伸手一刀捅进她的肚子。
“叫啊!喊呐!你们越是这样我就越兴奋!哈哈哈哈…”
门缝中望着外面景象的程老县令绝望而又悲痛的流下眼泪。
樊昌张开双臂对着城门大喊。
“每过一刻,我就杀一个人。我倒要看看,是你们骅县的城门牢固,还是这些贱民的脖子牢固,呵呵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