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察觉到了什么,有了猜测但一时想不透,索性坐在沙发或摇椅上生闷气。
他不厌其烦地拨打电话,终于接通了。
舒轻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等着对面说话。
“轻轻,我刚处理完事情,晚饭吃了什么?”程彧刻意放缓语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些。
舒轻点了两下屏幕,还是接过了话,“吃的鸭子。”
她拿起手机,开了免提,“程彧,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的直觉一向敏锐,事情恐怕还不小。
程彧心头一紧,暗叫不好,怎么这么快就察觉到了?
“没什么事。”他语气不变,轻描淡写地笑了笑,“你这么优秀,我不得多赚点钱绑着你?不然到时候你嫌弃我,跑了怎么办?”
半真半假的话最不容易让人起疑。
舒轻冷哼一声,显然不信。可看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应该不是特别严重的事。
但这也并不代表他没有事瞒着她,该警告的还是要警告。
“程彧,别让我发现你骗我。”她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程彧微微一顿,随即笑道:“当然,必须要深刻贯彻落实';轻姐最大';的宗旨。”
这话让舒轻短暂失去思考能力,她那天就奇怪,苏烈怎么会打电话过来问她。
后来才知道郁欢笺的叮嘱,原以为她会觉得这是种束缚,要求她只能和程彧绑在一起。
可她却没有任何不适感,所以有的话有些人说出来效果真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