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人无动于衷,只是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道:“对方厉害得很,我打不过。”
混血一听,怒道:“那我要你何用?关键时刻一点忙都帮不上!”
那美妇人脸色平静,凌空一巴掌,打在青年的脸上,冷道:“注意你的舌头,再敢乱说话,我割下来喂狗。”
这关系真复杂。青年立马怂了,闭嘴不言。老头感到透心凉。
那美妇人向南宫珠行了一礼,问道:“不知阁下是哪里的高人,还请告知。”
南宫珠回道:“无名之辈,不足挂齿。你是这珈斯珈城的卫队长还是祭司大人?”
“哦?这你也知道?”
南宫珠瞄了一眼青年,笑道:“大概也能猜出来。”
“既然如此,你们大闹医馆,伤我新月教的人,该如何处理?”
“我们大闹医馆是为了救人,伤你新月教的人,是因为他们先动的手。”
“你们一点错都没有?”
“有什么错?”
“听说你们对一个老人下毒,这不算错吗?”
“他见死不救,我给点压力他罢了。他现在不还好好地站在这里吗?”
美妇人看向老头,问道:“是这么回事吗?”
老头想要否认,却又不敢,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美妇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面色冷如冰霜,一个瞬移,到了门口,帘子飘动。
她临走时甩下一句话:“听说你们想找老毒物,我倒认识他,何不来我新月教聊聊?”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
混血看了看他的老父亲,不知如何是好。
南宫珠伸手一指,解了老头的穴位,对混血说道:“带个路吧!”
老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心里松了一口气,似乎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端起茶碗,手微微颤动,茶水溅出来一点。他拿起碗盖,将茶碗送到嘴边,却又停了下来,放在桌上。
混血犹豫片刻,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两位请跟我来。”
张纯风和南宫珠便跟着他出了医馆,转过三条街,到了一座民房。
门不大,门前站着两个护卫,门前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了两行字,上面一行是巨食国文,张纯风看不懂,
护卫见了混血,行了一礼:“助祭大人。”
混血点点头,带着张纯风和南宫珠径直走进了大门。
里面是个大厅,和医馆的格局差不多,也是用一道布帘子隔开两个空间。
外面空空荡荡,没人,到了里面,一张大长桌横在中间,四个人正在打牌。
听见脚步声,一人抬头看了看,对混血说道:“助祭大人,一起来玩两把?”
混血摇摇头,带着两人进了后院,穿过左边一条长廊,来到一个客厅。
之前那美妇人已等在那里。她手持飞刀,闲庭信步地走着,突然将飞刀扔出去,刺进墙边一个护卫嘴里的葡萄。
那护卫额头尽是冷汗。
混血刚要打招呼,外面突然跑来一个人,正是之前医馆那抄写的学徒。
他一脸着急,喊道:“少爷少爷,不好了,师父中毒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