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轻轻握住萧云的手,“那就好,要是有任何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朕。”
萧云点了点头。
萧云陪着乾隆用过午膳后,暖烘烘的阳光正好,于是便留在了东暖阁。
东暖阁内,静谧而温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
乾隆坐在宽大的书桌前,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并未让他的神色有丝毫慌乱。
他神色专注,手中朱笔不时在奏折上落下批示,时而微微皱眉思考,时而又轻轻点头。
萧云则慵懒地躺在一旁的软榻上,软榻上铺着柔软的锦被。
她半倚着身子,手中捧着一本话本子。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身上,为她勾勒出一层淡淡的金边。
她的目光随着书页上的文字游走,时而被有趣的情节逗得掩嘴轻笑,时而又微微蹙眉,沉浸在故事之中。
看累了,她便起身,迈着轻盈的步伐在殿内溜达几圈。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优雅自然,举手投足间尽显温婉之态。
乾隆偶尔抬头,目光总会不自觉地落在萧云身上,无论云儿做什么。
在他眼中都是那般赏心悦目,他觉得此刻的时光宁静而美好,心中满是惬意。
而在漱芳斋这边,紫薇用过午膳后,屋内光线明亮。
她小心翼翼地从抽屉里拿出萧云给她的养颜丸,那药丸通体圆润,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她仔细看着上面标注的服用方法,刚准备将药丸送入口中。
这时,一直在一旁的金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她不着痕迹地向前走了一步,轻声说道:“格格,这萧云给的药能吃吗?
她不过是一介孤女,什么时候会炼药了?”
金锁的语气看似关切,实则暗藏挑拨,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有意引导紫薇往坏处想。
紫薇心思单纯,并未听出金锁话里挑拨离间的意思,还以为她是真心关心自己。
毕竟金锁说的也有那么一点道理,原来的萧云,确实没有展现过会炼药的本事。
紫薇微微皱眉,心中有些纠结,但又不好对金锁言明萧云的真实身份,只好无奈地开口说道:“不过是一个小药丸而已,想来也无妨,吃了就吃了吧。”
说完,便将药丸服了下去。
金锁看着紫薇服下药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在心中暗自鄙夷:最好萧云炼的药有毒,把你毒死还省事了呢。
金锁心中嫉妒着紫薇,觉得自己处处都不比紫薇差,却始终只能做个丫鬟。
紫薇唯一比她强的地方,就是会投胎。
这份不甘与怨愤,让她时常在暗中使些坏心眼。
再过十多天便是紫薇大婚,整个漱芳斋都弥漫着一种忙碌又喜庆的氛围。
紫薇也开始忙碌起来。
她坐在窗边,阳光洒在她身上,她手中拿着针线,正在亲自绣一些成亲时要用的物件。
绣布上的图案,是她精心挑选的并蒂莲,寓意着她和尔康的爱情。
她的眼神专注而温柔,纤细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绣布间,每一针每一线都饱含着她,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