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伯元沉声问道。
曹破天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我曹破天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屑于趁人之危。更何况，我早就想和你堂堂正正地打一场了。”
“这件事和家主无关，请勿提及，谢谢！”
鸠伯元冷笑一声：“堂堂正正？你帮齐东隆那种妖魔做事，还敢说堂堂正正？”
曹破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老九，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曹破天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线。”
“底线？”鸠伯元嗤之以鼻，“你的底线就是帮妖魔祸害凌山城？”
曹破天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摆出了战斗的姿势：“废话少说，动手吧。”
话音未落，曹破天猛地出手，一拳直击鸠伯元的胸口。
鸠伯元早有防备，身形一闪，轻松避开了这一击。
他反手一掌，朝着曹破天的肩膀拍去。
两人瞬间交手，刀光剑影在狭窄的巷子里激烈碰撞。
曹破天的招式凌厉狠辣，每一招都想直取鸠伯元的要害。而鸠伯元则以柔克刚，巧妙地化解了曹破天的攻势。
“曹破天，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鸠伯元一边交手，一边冷声问道。
他看出了曹破天内心深处的迫不得已，在这之前，他也没听说过秦家副官会与妖魔勾结的先例，想必真是遇到了什么难言之隐。
曹破天冷笑一声：“老九，你何必多问？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装你娘的清高，老子怕死吗？”
鸠伯元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骂得好！”
“我要动真格的了！”
曹破天呵呵一笑，而是加快了攻势。
他的拳风越来越凌厉，仿佛要将鸠伯元逼入绝境。鸠伯元虽然实力强大，但在曹破天的猛攻下，也逐渐感到有些吃力。
“曹破天，你为什么要帮齐东隆？”鸠伯元再次问道。
他不甘心，因为曹破天有几次，完全可以伤到自己，却被他巧妙的收回了。
曹破天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我没有选择。”
“没有选择？”鸠伯元冷笑一声，“你堂堂秦家副官，竟然说自己没有选择？”
曹破天咬了咬牙，低声道：“老九，你不懂。秦家……已经不是以前的秦家了。”
鸠伯元闻言，心中一震。
他似乎可以确定，曹破天确实有难以启齿的难言之隐。
“你到底在隐瞒什么？”鸠伯元沉声问道。
曹破天没有回答，而是猛地一掌拍向鸠伯元的胸口。鸠伯元避无可避，只能硬接这一掌。两人的手掌在空中相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鸠伯元被震退数步，胸口一阵气血翻涌。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体内的不适，目光冷冷地盯着曹破天。
“曹破天，你若是有什么苦衷，不妨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
鸠伯元沉声道。
曹破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沉默了片刻，最终摇了摇头：“老九，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