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完东西之后,也就到了八点多,周明礼和江瓷分别给周阳周苗洗漱,让他们回去休息。
黄折月还有作业,也郁闷的抱着书回房间写作业。
关上门,合上窗,拉上窗帘,江瓷换上睡衣才躺回床上,她的时差还没倒过来,这会儿一点睡意都没有,就对周明礼说,“明天下午我们去程家,告诉他们我回来的消息,顺便也把东西给他们送过去。”
周明礼自然是同意,“成,等我下班?”
“那当然了,顺便再让化昇哥给二狗哥打个电话,问他周末能不能带小槐来咱家,我还给她带了东西,得给她。”江瓷说,“后天去拜访陶姐家,把她们买的东西送过去。”
江瓷去的时候带的东西少,回来直接多了三四个行李箱,除了她给自家买的东西外全都是给程家,沈家带的。
周明礼上了炕,把她拉过来,“一路带着这么多东西,累不累?”
江瓷就把手抬起来给他看。
离开山定大队之后,江瓷做的活儿就没那么多了,每天涂着雪花膏,养着养着,也就变得白嫩了许多,别说累着了,手上茧子又消下去很多。
周明礼抓住她的手,握在手里,又低头亲一亲她的手指和手背。
江瓷倚靠在他怀里,说,“坐客车去光市的路难走,后面水路倒是平稳得很。”
“那些欧洲国家和从前去的时候,倒是有些不一样,Y国首都的东区,西区差异大得很,可惜我没相机,不然就能拍一些照片回来了。”
周明礼就又有了一件需要买的东西。
他说,“以后我们买了相机,一起去。”
江瓷,“等你什么时候赚了钱再说吧!”
周明礼坚笃说,“会赚到的。”
江瓷捏他的耳垂,“这么好的机会,就算是头猪,站在风口也能吹起来,我没怀疑你不能赚到钱。”
周明礼默了,“能不能换个比喻?”
江瓷顿一顿,“牛?”
周明礼没忍住,给气笑了,“促狭鬼。”
两人视线对上,笑又停下,周明礼收紧抱紧她腰的手,低头亲她鼻尖,接着又亲她脸颊,眼睛,额头。
每一次掠过她的唇,就像风似的划过,轻轻的,飘荡荡的,若即若离。
江瓷就去追他,略带不满,“干什么啊?”
“做今天没做完的事。”他轻笑着说,衔住江瓷的下唇,轻轻厮磨。
江瓷含糊不清,“关灯……”
周明礼关灯的时候,励志等买一套单独的四合院,就算开一夜的灯,也不用担心会有人窥伺。
“你……明天还要上班,别闹我太久。”
周明礼亲她后背,手掌落在她的肚子上,“迟不了。”
“宝宝,我还得帮你调时差呢。”
周明礼垂落的头发在她的后背上扫着,酥痒的感觉一阵一阵的。
江瓷呜咽着将脸埋进枕头里,心里想的却是这人真是会给自己的胡来找借口。
夏夜的风都带着燥热,更莫要说紧闭着窗子与门的房间,热意夹杂着难明的鼓噪,不停纠缠。
就像是两条鱼儿一样,缠绕游动。
体贴的人甚至会主动抱她去补充水分,避免消耗太大。
本来还要调时差的人,八点半到炕上,凌晨一点才睡着。
迷瞪之中,江瓷抬脚踹周明礼,恼道,“这算什么调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