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还得开车带孩子回家呢。”
她说:“你随便喝!回家叫代驾!”
“那好吧。”
其实我们四个都不怎么喝酒,但在这种场合,说着这种话题,还是醉点好。
一直清醒的话,那也未免太痛苦了。
我们碰杯痛饮,诉说着分开之后的事。
麦穗跟陆征还是分手了,现在没有固定伴侣,她的事业一帆风顺,刚刚在新能源公司升职为业务主管,税前月薪两万五。
胡桃在老家当公务员,每月都有人来做媒,她说:“全是干姜瘪枣,连穆教授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呱呱和潘享在交往。
我喝得有点多,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什么?你俩?”
呱呱点头,说他俩还是在我的婚礼搭上线的,当时她被潘享上桌砸投影仪的英姿感动,事后为了找我,几人建了个群,一直有联系,一来二去他俩就把ABC走完了。
我晕乎乎的举杯:“太好了,恭喜恭喜啊!”
虽然我的婚礼搞砸了,但是能让他俩有这么段缘分,也是意外的收获。
这俩人真的很相配,都有一个自由有趣的灵魂。
我们又喝又唱,好像又回到了大学时代。
不知过了多久,居延打视频过来。
我看着屏幕上的备注,伸手一倾,把啤酒倒在手机上。
手机在泛着泡沫的酒水中闪烁,终于黑屏了。
我扔了空罐,打开新的一罐:“姐妹们!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