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如意弯腰将她抱起,快步进屋,扑倒在炕上。
炕上传来男人跟女人的呼号声,战斗非常激烈。
大西北是风铃的地盘。
当初,她跟桂花、麦花、巧儿有协议。
男人去到那边,就在那边过夜。
谁都不能吃醋,谁都不能干扰。
邢如意也恨不得把自已劈成四瓣,分别跟四个女人住在一块。
他和风铃缠啊缠,如鱼得水。
一个半小时后,两个人都是汗淋淋的。
邢如意说:“我今天没洗澡,身上有没有味道?”
风铃说:“一天不洗澡又不会死人?俺就喜欢你这汗味,这叫男人味!”
风铃真的喜欢男人的汗味。
当初,邢如意没有雄起的时候,天天收菜卖菜,半个月都不洗澡。
晚上进被窝,身上总是脏兮兮的。
她早就习惯了。
一天不闻这味道,还睡不着呢。
“秦泰是个坏蛋,他来大西北,没有伤害你吧?”
“没有,但他伤害了几个小股东!
利用毒品控制他们,胁迫他们,将八个亿的股份弄到了手。”
“嗯,接下来他会对付你,所以我急匆匆赶来,就是为你挡住危险的。”
“俺知道,亲老公,好老公,只要有你,风铃啥都不怕。
天不怕,地不怕,鬼不怕!
你是俺的靠山,你是俺的蓝天。
你弄死我吧,我不活了……!”
说着,女人又把男人缠紧,宣泄了第二次。
这一晚,邢如意跟风铃一直纠缠到天明。
女人也嚎叫了无数次。
嗓子都喊哑了。
起床以后,邢如意的精神很好。
就是有点腰酸。
出门闪个趔趄。
还好扶住了墙,才没摔倒。
风铃赶紧过来搀扶他,说:“你不至于吧?身体可大不如从前了。”
邢如意说:“年龄不饶人啊,我老了!目前谁都不服,我就扶墙!”
“扑哧!呵呵呵……!”女人开怀大笑。
身体不断摇曳,声音也跟银铃似的。
邢如意来到疙瘩岭第一晚,因为动静太大,引起好多人的注意。
秦泰早就安排了眼线,时刻注视着工厂的一举一动。
眼线马上回去报信,通知老板。
“啥?邢如意来了?卧槽!”
秦泰闻听,刺啦!首先拉一裤子,大小便失控。
因为根本不是对手!
还好这次没有让风铃吃亏。
否则,身上的零件不保。
“爹!邢如意又来了,咋办?”宏斌也吓得不轻。
“别慌张!这次咱们没损害他的利益,他应该不会把咱们怎么样!”
秦泰竭力安慰自已。
“万一他跟上次一样,再把咱们打个半死,抢走九个亿的股份,咋办?”
宏斌还是比较聪明的。
知道邢如意喜欢黑吃黑。
那孙子胃口也大得很。
“这次应该不会,邢如意是个讲理的人,上次是咱们欺负了巧儿!
这次,风铃又没受伤害?!”
“爹,那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说不定他会为那几个股东出气!”
秦泰却笑了:“嘿嘿,你以为邢如意会把股份还给他们?
上次在回龙镇,夺走咱们的股份,他就私吞了。
股份这东西,一旦转手,就说不清了。
大不了咱们便宜点卖给他!给他一半好处。
拿了咱们的好处,他就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