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靳随欢气急。
靳衡白了她一眼,有些气憋着实在难受,属于是不吐不快,“在靳家,最恨我大哥的,除了你哥,就剩你和你妈了,当年,我大哥才只有几岁啊,你妈就算计他去那样的学校受罪。”
“现在,我大哥长大了,你们怕爷爷把总裁之位给了他,又开始算计想要他的命,现在甚至还想把屎盆子扣在我们二房身上,简直恶毒至极!”
他这番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现在,他虽然没有证据能证明靳盛时出事,是谢思婉他们一手策划的,但今晚,谢思婉算计往他们头上扣屎盆子,目的是明晃晃,毫不掩饰的。
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证明事是她做的。
他们父子俩虽然在争总裁之位输了,败了,但也绝对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谢思婉一个外人,想让他们靳家的骨血自相残杀,呵,简直是痴心妄想!
当年的一些事,彼此心知肚明就够了。
说出来,不免让人回忆,悔恨。
在场的人里,除了靳盛时和姜莱外,其他人,面上的神情都是晦暗不明。
尤其是靳修实,他的脸色最难看。
刚开始,看到靳盛时进了祠堂后,他因为担心他的伤势,几番投以关怀目光。
但这会儿,因为靳衡毫不犹豫地撕开了一些陈年往事,而那些往事,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不成熟,才导致靳盛时受了那么多罪,光是想想,他就好一阵愧疚浮上心头,导致这后面,他压根不敢再多看靳盛时,害怕瞧见他回以讥诮的笑。
另外一旁,谢思婉一脸虚弱地捂着自己的心口,拿捏好委屈受害者的神态后,便开始飙戏了,“靳衡,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你和你爸要是心里没鬼,为什么要去监控室删监控,我看,阿盛出车祸这事,八成就是你们在搞鬼,现在还想把脏水泼在我们身上……”
“心怀不轨的,应该是你们才对!”
古莹余光瞥见谢思婉一副矫揉造作的模样,内心反感的,就差当场呕吐了。
当下,她已经顾不得自己良好的教养。
从地上爬起来后,趁其不备,目光阴沉,二话不说就一巴掌扇打在她脸上。
伴随着“啪”的一声巨响,她冷厉的声音紧跟其后,“谢思婉,烦请你不要忘记了,你不过就是一个小三上位,所以,请记得摆正自己的位置!”
“害人这事,诬陷这事,不是你哭两声,就能扮可怜推卸责任的。”
“我老公和我儿子,他们姓靳,他们可不是什么不知好歹的人,这些年来,我们二房的发展,确实不如你们大房,但靳氏集团在那顶着呢,就算我们混得再不好,只要我们不自作聪明去犯错,下辈子衣食无忧,靳家还是能保证得了的,既如此,我们还用得着去犯险害自家人吗?”
“靳家重亲缘关系,家规在那摆着呢,谁要是敢残害自家人,可是会被逐出家谱的,而一旦逐出家谱了,那么,这个家的一切,都和他无关,难不成,我老公和儿子会蠢到这种的地步去害人吗?”
平缘无故挨了一巴掌,谢思婉好一阵没回过神来了,脑袋嗡嗡作响之际,是靳随欢一脸心疼地抱着她反驳,“二婶,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
“你说我大哥的车祸和你们家没关系,那我二叔和二哥为什么要去删监控!”
”这不是做贼心虚,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