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的。
司千南看着幼崽伸出手,擦掉司冶光眼角不存在的泪,幼崽皱着一张包子脸,哼哼唧唧说:
“爷爷、苦。”
“苦瓜爷爷。”
司冶光被逗笑了,他用脸蹭蹭幼崽:
“爷爷哪里是苦瓜了?”
崽揪着手指说:“难过就是苦的呀,爷爷在难过。”
那双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司冶光:
“爷爷,你不要难过。”
司冶光的目光一闪,大掌揉了揉幼崽的后颈,却没有回答。
“宝贝,爷爷的蜜罐,你是甜的就够了。”
司冶光捏了一下幼崽的鼻尖:
“你该睡觉去了,好不好?”
司冶光前脚刚把两个小孩扔回房间里,后脚幼崽就睁开了眼睛。
没睡着的司千南对上幼崽炯炯有神的眼睛:……
他也和幼崽有着惊人的默契,都照顾崽这么久了,崽眼珠子一转,司千南就知道幼崽要使坏。
果不其然,幼崽顾涌到司千南怀里,问:
“爷爷要去哪里?”
司千南总不能说爷爷要去赌场,所以他只能道:
“爷爷和其他的叔叔伯伯出去玩。”
幼崽立刻说:
“那我也要去!”
于是司千南只能带着崽提前溜到车上,面对打开门坐进来的司冶光,司千南很聪明地将幼崽夹在了他们中间。
司冶光果然不好发作,他看着幼崽渴望出去玩的目光,只能让人换了辆防御最厚的防弹车,然后再让司机开得慢一点,不要把幼崽给颠到了。
司冶光的手下还不知道里面藏着两个小孩,敲开窗户就问:
“教父,你他妈的今天怎么不飙车?!”
旁边的幼崽学着手下的语调:
“***fuck!!飙车!!!”
手下们还时不时怪叫两声,也被幼崽学了去,跟小鸡仔儿叫似的。
那声音成功引起了手下的注意:
“不是……父,您什么时候带了小孩出来?”
司冶光眼神冷得刻骨,皮笑肉不笑:“我也是刚知道的,而且我才知道,原来我家小宝也会说脏话。”
手下脸色一僵,嘴里叽里咕噜喊着当地的俚语,一脸痛苦地被保镖拖走了。
司冶光冷漠的转头看向司机:
“你这个蠢货,不会放点音乐吗?你看我的乖孙学了什么蠢东西!”
“不要巴赫g大调!放点儿歌,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儿歌?!小鸭子的故事你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