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悦轻轻接过证据,一股脑地塞进自己神秘的空间之中,自从悦悦这个贴心小帮手不在身边后,苏晓悦每天都特意腾出时间来整理空间,想到这里,她不禁幽幽叹息一声,她的好朋友,想来如今也该三岁了吧。
两人接着展开剩下的信纸,信中又交代了一些令人震惊的事情,原来,老诚王自那次之后,身体状况便每况愈下,或许本就一直不佳,只是那日的药物让他短暂地恢复了活力。
自那以后,这个老奸巨滑之人愈发肆无忌惮,每日带着形形色色的妓子、侍卫,在关押赵月的院子里,逼迫她与其他人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还找来画师作画。
前几日,这一幕恰好被赵月的亲生儿子沈奕星撞个正着,看到母亲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沈奕星当时站在院子里,气得对赵月破口大骂了许久。
如今,赵月已然精神失常,整个人疯疯癫癫的,见到人就脱衣服,还往人家身上扑,以至于她的院子里现在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苏晓悦看着信中的内容,心中不禁涌起愤然之情,暗自思忖,沈奕星这等人实在太过分,必须得给他一些惩罚,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于是,她提笔写下一封回信。
苏晓悦想到疯癫的赵月,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想带着立春去“慰问慰问”她那已然破碎的心灵,她将立春唤至屋内,先是从空间中取出一辆造型别致的平衡车,又转身从衣柜里精心挑选了一件纯白色的衣裳,接着,她拿起化妆工具,细致地给立春化了一个红唇白脸的女鬼妆容。
立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忍不住抓起一绺散落的发丝,扭动着身姿,故意露出夸张的血盆大口,对着一旁的盼春娇声说道:“盼春姐姐,奴家这般模样,俊吗?”说着,还抛了一个足以将人吓破胆的媚眼。
盼春被立春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她一把从苏晓悦手中夺过信封,如惊弓之鸟般逃也似的跑开了。
沈奕辰听到动静,略作思索后,转身快步跑向卧房,不多时,他从里边拿出一根精美的金簪,戴到立春头上。
立春轻抚着头上的金簪,眼中满是惊喜之色,赞赏地看向沈奕辰:“还是姑爷大方,这下奴婢做鬼都能做个富裕鬼呢。”
沈奕辰指着立春头上的簪子,神情略显凝重:“这是我母亲生前最为喜爱的一根簪子,也是最令赵月眼红的。”说着,又再次强调道:“这可是老夫人的遗物。”
立春听闻,顿时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头上的簪子,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说道:“小姐,姑爷,其实奴婢做个穷鬼也无妨。这么贵重的簪子,奴婢戴着实在是惶恐不安。”
苏晓悦微笑着伸手扶正立春头上的簪子,对着她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还是咱家立春,模样真俊,小姐再给你个好玩的。”说着,将从空间取出的平衡车递到立春手中,她搀扶着立春,鼓励道:“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