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诚王伸出手,如钳子一般紧紧掐住赵月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他眯起眼睛,在赵月的脸上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嘴角缓缓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悠悠地说道:“建安侯,你开个价吧。”
赵月一听老诚王这话,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如同冬日里的残雪,她惊慌失措,赶忙哭着连滚带爬地爬到沈青面前,声音带着凄惨的哭腔,苦苦哀求道:“侯爷,我是您的夫人啊,您可不能这样对我呀?”
她爬行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渍,在这略显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对这一切荒唐的无情嘲讽。
沈青看着地上那道令人作呕的痕迹,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猛然燃起,他猛地从赵月手中用力拽出自己的衣衫,高高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将赵月扇趴在地,过了半晌,他才从牙缝里缓缓挤出一个字:“滚。”
赵月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整个人呆呆地坐在地上,好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然离体而去。
老诚王见状,假惺惺地做出一副心疼怜惜的模样,上前将赵月搀扶起来,哄骗道:“小娇娇,你求他有什么用,不如求我呀,只要你求我,我保证你以后不仅还能继续稳坐侯府夫人之位,他沈青还得好生供着你、哄着你。”
赵月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老诚王,眼神中既有深深的恐惧,又隐隐透着一丝侥幸,老诚王拿起自己的衣衫,动作轻柔地帮赵月擦干净脸上的泪痕,而后哄着她坐在一旁的绣凳上。
老诚王再次来到沈青面前,伸手在怀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个绣工极为精致的荷包,又从荷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随手丢在沈青的床榻上,漫不经心地说道:“银子你收着,往后她就只是你建安侯名义上的夫人,至于这银子,你是拿去纳一房美妾,还是另作他用,我自然不会多问。”
说完,他斜着眼睛,冷冷地瞥了一眼沈顺,接着说道:“建安侯爷想必也不想我们这丑事传扬出去吧,杀了他吧。”
老诚王根本就不在乎沈青答不答应,他瞧着赵月尚有几分姿色,正可满足自己那些变态又折磨人的特殊癖好。
他缓步走到赵月跟前,伸手揽住赵月的脖子,将嘴巴凑近她耳边,轻声说道:“白天人多眼杂,晚上本王再来疼你。”说罢,便迈着大步,朝着院外走去,路过正在外面打扫的小厮时,还不忘提醒一句:“你们家侯爷找你。”
老诚王走后,赵月“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又连滚带爬地扑到沈青面前。一想到老诚王那又丑又老的模样,她满心都是恐惧与抗拒,哭诉道:“侯爷,念在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您救救我吧,求求您了。”
沈青满心厌恶地别过脸去,再也不愿看到赵月那副哭哭啼啼、故作可怜的样子。恰在此时,外院的小厮听到老诚王的话,赶忙快步走进来,趴在门口,恭敬地说道:“侯爷,您找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