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高兴地喊着哥哥、祭司哥哥。
第二天上午,白时把专属于小黑熊的衬衣做了出来。
他勉强能穿,衣摆盖过了他的屁股。
直立走路时很不习惯,多了一层束缚,老是想挣脱掉。
所以只能用衣架挂在衣服架子上束之高阁。
白时穿上了衣裳就不想脱下,赤裸着上半身总觉得有些尴尬。
见白时一直穿着衣裳,角野也没将衣服脱下。
不仅仅想和白时一样,更重要的事他发现了一件事。
白时对穿了衣裳的他更亲近。
言语上变得随便,动作也会更加的大胆。
虽然不知道一件衣裳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作用,但是他很高兴。
只要和白时待在洞里他都会穿上,外出的时候就会脱下。
布料还是太脆弱了,他就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都能感受到布料被拉扯得非常紧绷。
给小黑熊做完衣裳候,白时拿着最后的两块布料小声呢喃,“剩下还有两块布料,我们一兽再做一件。”
“然后就能做兽皮大衣了。”
“还有兽皮裙,得换成长筒的。”
脑海里浮现出了兽世雪季穿着的长筒兽皮裙,白时饶有兴致地看着角野。
角野织布的手没停,脑袋扭向白时,“怎么了?”
“雪季穿的很长的兽皮裙...”白时顿了顿,放弃了那点看好戏的恶趣味,真诚请教,“你是怎么做的?”
先看看角野做的好不好看,不好看就按着自己想的来做。
他好像在找书的时候也翻到过一些时装类的杂志,还是有看到过几套能做的长筒裙。
布料做出来的好看,也不知道用兽皮做出来的好不好看。
角野按住了穿过经线之间的梭子,皱着眉头想了想,“就是一整块,用藤条或者兽皮绑好,不掉就行。”
他自己说起来都莫名的局促心虚。
布料和兽皮在白时的手里都能做成更好看的衣裳,而他什么都想不到。
白时回想了一下才穿来时,穿过的兽皮裙。
不禁拍了拍额头,确实是这样的。
角野在脑海里紧急搜索,有谁做的长兽皮裙是很好看的。
想了半天,他发现自己做的那些已经能算上是部落里好看的。
虽然知道自己做的不好,“要不要都拿上来给你看看?”
比起看是怎么做的,白时更想看角野穿上是什么样的。
嘴角几番压不住的上扬,话里也带着笑意,“行啊,不过只用拿一条,你穿着上来就好。”
角野不知都白时为什么忽然高兴,但是他想让白时更高兴。
瞬间起身回自己的山洞去了。
角野走了,终于轮到觊觎位置已久的小黑熊上位了。
不过他只是凑近了看,就连触碰也会小心的避开爪子。
白时看了两眼,就没管了。
等到角野穿着长筒兽皮裙回来。
灰白的衬衣被他折好挂在臂弯,就好似脱下了一层束缚。
纯棕黄色的兽皮,颜色深到有些发红。
宽阔的胸膛,厚实的肩膀,其上附着着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
腹肌线,人鱼线,往下延伸直至被兽皮遮挡。
兽皮裙被双胯撑开,陡然有了弧度,下摆空灵摇曳。
果然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
白时心下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