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依用行动回答了聂粲,把他手里的东西扔了。
这下轮到聂粲一愣,紧紧盯着她,漆黑的眼眸平静幽沉,又充满了侵略性,声音暗哑,“可没有后悔药吃。”
那双扣住她的大手炙热无比,烧得姜依仅存的理智也没了。
只听到咚咚咚的心跳声,和似乎不属于自已的声音,“你是不是男人,那么多废话。”
这句话,无疑比任何催情剂都有效,聂粲感觉血液哗一下沸腾起来,每一根经络都嘭嘭的跳动。
肱二头肌一蹦,他掐住她的纤细的腰肢,把她甩到床上,下一瞬覆了上去,吻住她的殷红的唇。
唇舌纠缠,一室凌乱。
到最后,姜依的腰好像不存在了,讨好般的亲吻他的喉结,“能不能……”
不要了三个字还没说出来。
她那小猫一样软弱无力的祈求被淹没在巨大的浪涛里。
翌日醒来,姜依醒来伸手抓了抓,只抓到一片床单,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已是趴着的,床单不是昨晚那条。
动不了一点。
她视线落在床头柜的抽屉上,匍匐着挪了过去,打开,里面的盒子不存在了,所以,他后来还是用了?
“起来啦?”聂粲进来,带着一缕烟火气息,他身上还围着围裙,“给你做了早餐。”
姜依不想起来,“小果实去上学了?”
今天是周二,山大校长是可怜大家连续军训了半个月,这才让他们休息两天。
聂粲笑着把她搂起来,“几点了?早送去幼儿园了。”
姜依看他的手表,还是她送了那块,已经快九点了,她呜呼哀哉一下,瞪他一眼,“都是你。”
聂粲笑意更大,“下次我注意点。”
说着,另一只闲着的手摸摸她的小肚子,“你说里面会不会已经有了我的种。”
“你真的没用那个?”
聂粲眼睛一眯,“不是你说要生孩子?”
姜依半信半疑的,总觉得被他耍了。
至于是怎么被耍了,她当时意乱情迷,想不起来。
聂粲咧嘴一笑,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到浴室里,把她放在洗手台上,亲她,“保险起见,再来一次?”
姜依:“……滚!”
聂老大是被她乱脚踢出去的。
姜依今天的任务很重。
上午要去工厂和门店,下去约了顾子严,研究一下张家舅舅那个搁浅的楼盘。
聂粲说:“我先去车行,下午带你见舅舅。”
他们约了三点在楼盘外面等。
“行。”姜依看他一眼,他正在嗦面条,帅哥就不一样,哪怕再粗俗的动作,在他做来都赏心悦目。
聂粲察觉到她视线,掀眸看她,“怎么,你老公太帅,把你帅呆了?”
姜依白他一眼,忽然有点紧张,“老郭调查得怎么样?名单是真的吗?”
聂粲放下筷子,“没那么快。老毕受伤那次,也许有人走漏了风声,他们现在安静了不少。”
“怪不得,你最近去鹏城次数也少了。”
“很快又得过去一趟。”好在鹏城和穗城之间交通方便,往返也不累。
聂粲想到什么,眼底幽暗了一下,“我还是让阿光跟着你,阿明跟着小果实。”
姜依问:“你是担心澄清了和沈思妮的关系,韩轩知道你对象是我,来找我麻烦?”
“嗯。”聂粲说,“这家伙是只颠狗。”
去车行和去工厂不顺路,姜依坐阿光的车去,有司机,当然舒服,但总有自已开车的时候,她问阿光:“不知道穗城哪里能考驾照。”
“你想学开车?”阿光笑着说,“这个容易,聂总开车行的,这方面肯定有熟人。我帮你问问他。”
“……好,也不急。”姜依又想,下午得问问顾子严,有没有把她会开车的事告诉聂粲。
上次去河里救小果实的路上,她那手生猛的车技,把顾子严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