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除了你,恐怕这世上已再无人就得了我这条命了,嘿嘿......,轻云你就不要过度谦虚了,老夫自是心里明白。如今追命阁内事务繁杂,我这一把老骨头也闲不下来,便又开始着手处理阁中诸事,倒确实是有些忙碌。”
说到此处,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愧疚,微微垂下头,喟叹道:“唉,想来这些年为了阁中事务,也是苦了薇儿了,她一个女儿身,却因为我吃了这些苦……”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似是陷入了对过往的回忆与自责之中,脸上满是怅然。
听到这里,一旁的余雪薇轻嗔一声,美目流转,带着几分娇俏。随即似嗔似怨道:“父亲,人家轻云专程过来看您,您怎么又说起这些?”她的声音如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微微嘟起的红唇更添了几分可爱,眼眸中满是对父亲的亲昵与嗔怪,活脱脱一个在父亲面前撒娇的小女儿姿态。
余长安被余雪薇这般娇嗔地一说,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忙不迭点头:“哦哦,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他爽朗地大笑几声,转头看向叶轻云,脸上带着些许不好意思,“哈哈,哎,倒是让轻云见笑了。”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似是在责怪自己一时没控制住情绪。阳光洒在他身上,映着那带着歉意又和蔼的笑容,让他整个人显得愈发亲切。
叶轻云忙摆了摆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言辞恳切地说道:“余老阁主,您这说的哪里话。为人父母,心中对子女有所挂怀再正常不过,晚辈又怎会见笑?”他目光诚挚地看向余长安,眼神中满是敬重,又微微转头看了看余雪薇,接着道,“而且,雪薇姑娘一片孝心,也实在令人动容。”
余长安哈哈一笑,摆了摆手,神情瞬间严肃起来,目光紧紧锁住叶轻云,带着几分急切:“哈哈,好了好了,不说那些了。对了,轻云,今日你可得好好与我说说帝君的事儿。之前听薇儿提起,我着实震惊,你真的可以自由进出那血祭之地?帝君真的也还保留着一丝神识?”
他微微前倾身子,眼中满是震惊,提及帝君沈墨清,脸上的忧虑又清晰可见。余雪薇在一旁静静坐着,目光也落在叶轻云身上,显然也对这些详情十分在意,安静地等待着叶轻云开口讲述。
闻此,叶轻云神色认真,目光沉稳地看向余长安,缓缓开口:“余老阁主,我今日前来,一来是专程过来探望您,;二来,确实是想就我天祖之事,同您详细讲讲。”
余长安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急切与期待,身子不自觉地往前凑了凑,脸上的皱纹因激动而微微抖动着:“好好好,轻云,我听着,你说你说。”他紧紧盯着叶轻云,仿佛生怕错过一个字,眼神中流露出对沈墨清境况的深切关心。
余雪薇也微微倾身,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目光专注地看着叶轻云,神色中既有紧张又有好奇,安静地等待着他开始讲述那关于沈墨清的现状。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细碎的光影,映在三人脸上,气氛一下子变得专注而凝重起来。
叶轻云微微颔首,整理了下思绪,便缓缓开口,将四百年多前帝州那场动乱后沈墨清布下血咒的缘由、当时的具体情形,以及如今的现状,毫无保留地细细道来。他语气沉稳,条理清晰,那些惊心动魄的过往从他口中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