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摸你一下吗？”
耳边的声音仿佛是幻听，蔺晨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粥粥嘴里能说出来的话。
他猛地抬起头。
坐在面前的女孩子整张小脸红扑扑的，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时透着醉意，软红又饱满的唇瓣像是抹了一层红透的果酱。
再看了一眼她旁边的那杯果酒。
如今只剩下透明的冰块。
要死，她喝醉了！
蔺晨觉得自己也要死了，如果让其他人知道自己把粥粥灌醉了……
但是，粥粥刚才说的话令他无比在意。
即使是醉话！
但喝醉的粥粥竟然想要摸他……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试探性地问：“想摸哪里？”
姜粥粥乖乖坐着没有说话，只是歪了歪脑袋，目光下移了几分。
蔺晨似乎想到了别的地方去，一张脸瞬间涨红。
但如果粥粥真的想碰，也不是不行。
意识不清的小醉鬼开口，含糊不清地吐出两个字：“腹……肌……”
听到这个，蔺晨紧绷的身体松了下来。
只是腹肌啊，他还以为……
“为什么想摸我的……腹肌？”
最后两个字难以启齿。
不过，蔺晨发现虽然粥粥喝醉了，但喝醉后的她有点“诚实”。
只要问她，她就乖乖地回答。
脑袋一团浆糊的姜粥粥听到蔺晨的问题，醉醺醺的脸透过迷茫。
几张模模糊糊的人脸在她面前闪过去。
南风哥，她不敢。
尹樾哥，她不敢。
至于周羡，她更不敢。
“乖巧”这两个字，是别人在她身上套着的枷锁。
如果不乖乖听话，就会被奶奶责骂，不乖一点，就会被身边的人讨厌。
但有时候，她不想乖巧。
这两个字仿佛是用来驯化她的工具。
如果你乖巧一点，就会怎样怎样……
如果你听话一些，就会怎样怎样……
这不是对她好。
而是为了通过驯化她的“乖巧听话”，来满足他们的利益，达到他们希望的目的。
虽然南风哥和尹樾哥对她说过，她不用乖，她可以坏一点……
但从小生活的环境，让她不敢去“坏”。
为什么蔺晨就可以？
醉了的脑袋无法进行太复杂的思考，但却拥有答案。
姜粥粥磕磕绊绊地说道：“蔺晨给我看……大方。”
得到答案的蔺晨沉默了……
这就是他经常发小视频和照片的福报吗？
想直接答应她，但看着意识不清晰的她，如果直接给她摸了，说不清到底是她占他的便宜，还是他占她的便宜。
“粥粥，你喝醉了。”
蔺晨叹了一口气。
如果是清醒状态下的粥粥，别说摸了，就是想做其它的，他肯定会乖乖答应。
被拒绝的小醉鬼不吵不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偶尔流露出一丝委屈以及控诉。
这眼神，简直是对蔺晨处以极刑。
终于，他实在坚持不住这残酷严厉的刑法，硬着头皮说道：“那就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