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家打理的内务爹爹们,更是把我当成不存在,不曾管我。
不是他们不想管,而是嫡父的手段着实吓人,他们不想因为我一个没有关系的庶出得罪当家主夫。
刚开始,嫡父还装模做样,后来发现我不曾向母亲告状,他变本加厉,让我干最重的活,吃最少的粮食。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蹉跎中,我艰难的生存。
好在同为嫡父的男儿,四弟则是要善良得多,他会偷偷把粮食省下来给我,在我面前说他父亲的不是。
但他没有说得很过分,他清楚自己的父亲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他们两兄弟。
有四弟省下的口粮,还有其他爹爹偶尔动的恻隐之心,我磕磕绊绊的长大。
这些粮食不多,可这是母亲不在家时,我为数不多的温暖。
或许因为跟父亲很像,哪怕一直饿肚子,大多数情况还要自己偷偷跑到山上找食物,我却长得非常壮实。
随着体型增长,我拥有了力量。
明白自己的忍让不能过得很好后,我开始想尽办法攒钱。
是的,这里的男人一生有三次投胎的机会,一是出生,二是十五岁花季成亲,三是十八岁未婚选择。
不论是哪一种,钱都是很重要的。
我的出生算不上很好,但我拥有很好的母亲,还有一个在母亲嘴里很温柔的生父,我很满意。
可我的处境却不好,我不怪母亲和生父,只怪嫡父太过忮忌。
于是,我把主意打在了十五岁花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