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冉静鄙视地看向于况,“于况,现在你是掩饰都不掩饰一下了是吗?”
“小三都到厂门口找你,你就这么急着去见她!?”
言冉静神色鄙夷,“在你这个厂长心里,我言冉静就是那么低贱的存在吗?让你这么轻视我?”
于况抬手看了看手表,见半个小时的时间都快到了,他也懒得理言冉静,直接将人往一边推开,“简直不可理喻!我做事坦坦荡荡的,没你说的那么龌龊!”
“听风就是雨,我跟你这样的小妇人没话可说!”
打开门,走出去的瞬间还是顿了顿,留下一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回头我再跟你解释。”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乒乓的关门声如此刺耳,言冉静眼里的泪却怎么也落不下来,这样的离她而去已经将她稀疏的心撕碎。
她看了眼桌上的饭盒,打开却无力动筷。
又朝门外望了望,终是不甘心将饭盒合上,揣好钥匙出了门。
上一个她都能带着娃二婚和于况在一起,凭什么现在的她不可以。
这个身体只是犯过一点错误,却没孩子没婚史,那怎么就不能将于况抓在手里了?
为啥她要给别的女人让路?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现在她能认识的最优秀的人就只剩于况一人了。
经过上次被骗去雷南省新汇市的事告诫她,突如其来的富贵就是一个引她入局的陷阱。
只有抓住她有的,抓住她熟悉的,才是现在的她该做的。
言冉静自认这具身体的本钱并不比单谷菲差,不仅年轻,还更丰满。
何况这身体不能生育了,以后于昶就是他们亲生儿子了。
她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后妈,于况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她必须牢牢抓紧于况,一家三口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
连一个不知名的小三她都斗不过,或者那压根都算不上小三,就是看到于况优秀,自己凑上来的女人。
遇到这样的女人,她还对于况大呼小喝,将人往对面推,真是傻到头了!
这样的小事都处理不好,她还真枉再活一次!
内部矛盾是之后的事,现在她要解决的是外部矛盾。
言冉静还是忌惮于况发现她跟踪他的心情,加上刚才他的语气还那么不耐烦,想必现在他是不想看到她的。
那她就远远看着好了。
只是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当言冉静看到于况从一辆小轿车上下来,还站在车门前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的时候,她怒了,她控制不了自己了。
疾步走上去,对着思林就是一巴掌,“贝戋女人!勾引别人的丈夫!不知廉耻!”
思林是谁?
她平时除了在琳达这个大小姐面前毕恭毕敬之外,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如今她就站在这里,然后言冉静不容分说上前就给她一个巴掌,这事她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