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看着他倒是比两个主子有眼色：“刚刚你去哪里了？本官到这里你一直不在。”虽然问过赵夫人了，但是还是想核实下的。
“回大人的话，三老爷让小的给大人，还有几位差大哥弄点茶水，这厨房的灶台都是冷的，水也没有这么快开，天寒地冻，等水开也要时间，今日点火，火老是点不着，可能是因为柴火有露水的原因，所以就慢了些。”
李毓觉得这个理由可以的，可疑度减一：“茶水放下，你去看着府里面的人来完了没有，无论是奴才还是主子，都要给本官数清楚了，当然，除了你们那两个还活着的二老爷、三老爷。”
管家看了一下屋里面的大夫人，瞧着大夫人微微颔首，这才放下东西，去清点人数。
李毓也是瞧见他们的小动作了，但是，无所谓，反正他们才是自家人，管家是看赵家人吃饭的，拿的是赵家人的月钱。
李毓看着仵作：“能知道死者大概什么时候死的吗？”
李毓就是随便一问，没想到仵作还真的能回答了：“大概丑时，但是丑时什么时候，属下还得回去，仔细查看，才能得出结论。”
李毓也不想问他们有什么不在场证明了，这个点所有人都在睡觉，除非值夜的人，还有凶手。
总不可能问：“你们睡觉的时候，有没有梦到对方啊，有的话，就不在场证明。”
或者是，所有人都睁开眼睡觉，你看我睡觉，我看着你睡觉，还能半夜视物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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