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张浩然，他自始至终都没说什么话。
这是因为他心里或许可能猜到了刘海中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暗自猜想，刘海中对于刘光福这样的成绩，打心底里肯定是满意的，也是打心底里感到高兴的。
只不过，之前张浩然和刘海中交谈的时候提到过，这批学徒工进了厂子里以后，会进行统一的培训，
然后在培训结束后，还会挑选出一些各方面表现优秀的好苗子。
到那个时候呢，又会重新制作一个考核成绩表，
而且，张浩然会按照这一次培训后的考核成绩高低，从排名靠前的那些好苗子里面挑选一些人收为徒弟。
刘光福招工考试时仅仅考了九十多名，刘海中肯定会有所担心啊，
生怕刘光福在后续张浩然收徒弟的选拔中被淘汰，错失成为张浩然徒弟的机会。
这便是张浩然的猜想，而事实上，这也的确确是刘海中此刻心里头的真实想法，不得不说，张浩然猜得相当准确。
只是，刘海中有一点没想到。
他本以为招工考试成绩会在后续环节中持续发挥作用，却没想到，
招工考试成绩仅仅只是招工考试的成果，与统一培训后的考核成绩，二者之间毫无关联。
统一培训后的考核成绩评定，并不会参考招工考试成绩。
换个说法，招工考试成绩类似中考时决定能否考上高中的录取分数，
而统一培训后的考核成绩，则好比是高中入学后，高一新生的分班成绩，又或是高二文理分科时的分班成绩。
也可以理解为类似一些求职过程中的笔试和面试，招工考试成绩是“笔试成绩”，
统一培训后的考核成绩是“面试成绩”，并且前者不会纳入后者。
这不，刘海中接下来的解释，恰好印证了张浩然的猜想。
刘海中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嗐，光福这小子招工考试考的前九十几名的成绩，这能算啥呀，真不是我谦虚。
浩然之前和我说，等……”
说到这儿，刘海中突然犹豫起来，这件事能不能说呢？
他赶紧看向一旁的张浩然，眼神里满是询问。
张浩然明白他的顾虑，点头说道：“二大爷，你放心说吧，不是啥保密的事儿，明天或者后天厂子里就公布了。”
得到张浩然的肯定，刘海中放下心来，继续说道：
“浩然之前和我说过，等这批学徒工入职后，厂子里会组织统一集中培训，
之后还会进行考核，会依据学徒工各方面的综合表现给出成绩。
而这么做主要是为了选拔出一批好苗子，看看哪些学徒工学习能力强，能兼顾好几门技术。
总之，集中培训后的成绩高低很关键，因为厂子里会根据成绩倾斜资源，重点培养这些好苗子，
这下你们明白成绩为啥重要了吧，真不是我老刘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