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
阳光依旧明媚,但少女的身影在这片光亮中,却显得有些孤单和无助。
她刚刚经历了一段,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的心路历程。
福临居士站在树下,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真的琢磨不透,这些人究竟在干什么?
“你就是帕林所说的禾阿婶?”
一个中年男人,穿着汉族的服饰,上前热情的跟福临居士打招呼。
只是看到他的服饰,就令福临居士心头一暖。
现在又听他说汉语,心里就更觉得万分亲切。
“是。你是帕林所说的腊戌时电工?”
“是的。”
“这伙人在干嘛?
这女孩子刚才看上去挺高兴的,现在怎么不高兴了?
是帕连哈祖对她做了什么吗?”
“是,就是帕连哈祖的事。
这个女孩子晚上要嫁人的,中午必须到这里涤邪的。”
“我知道这个,就是洗涤邪恶的意思呗。”
“洗涤什么罪恶,我觉得这就是罪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结婚是喜庆的事,为什么看上去怪怪的?”
“是啊,是怪怪的,简直有点不可思议。
这里凡是结婚的女人,晚上结婚,中午必须到帕连哈祖这里行男女之事。
说是净身的意思吧,以免把邪恶不好的运气,带到男人家里。”
“这是什么逻辑?真是太愚昧了,我简直就是不可想象,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这里的女孩都会同意吗?家人会同意吗?新郎会同意吗?”
“当然会同意了,这种事就是这里的风俗嘛。”
“匪夷所思,不可思议,难以理解!”
“出嫁的女孩,待在帕连哈祖的房间里时间越久,家里人就越高兴。
证明女孩洗的更彻底,会受到神灵的护佑,对娘家人和新郎以后的运势会好的。”
“狗屁理论!愚昧至极!”
福临居士听到此,气愤至极,不由得说出此话。
“禾阿婶,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我在林子里迷路了,是猎人把我带过来的。”
“哦,那你想什么时候离开呢?”
经腊戌时这么一问,福临居士陷入沉思。
是啊,自己待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呢?还是离开应该比较好吧。
“腊戌时兄弟,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我真的不想待在这个,如此愚昧的地方了。”
“禾阿婶,如果你有好的去处,就应该离开这里了。
否则的话,你也不会好过的,你会有麻烦的。
这里的人,对外面的人都有敌意的。
我听帕林讲,你来了以后,有许多反常的地方,已经让帕连哈祖十分不满意了。”
“我也非常反感他,对他也是万分的不满意。
他的做法真是让人难以理解,愚昧、野蛮!”
“禾阿婶,我觉得你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也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可你的言行,在这里行不通的。
他们会把你列为巫女的,到时候你必须要去死的。
那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这里太不适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