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归点了点头：“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也许，真的能带来奇迹。”
“在龙血果被消耗之前，你先在这里静修。等时机成熟，我便将你送入冥界。”柳辞烟说完，眼中飞快地划过一丝黯然。
虽说早晚有分别的一日，不过一旦习惯了有人陪伴的滋味，而后又要回归无边无际的孤独，还是让她有些失落。
尤其是，她隐约觉得，自己忘却的那一部分记忆，和褚云归息息相关。
“还有件事。”褚云归面容变得严肃起来。“辞烟，你刚刚和那神君对战的时候，为何会突然愣住？”
“我……”柳辞烟有些犹豫。她自己都不能确定的事情，又该从何说起呢？
“是不是有什么事不方便说？”褚云归语气稍缓道。“我只是有些担心你。你刚刚整个人状态都很不对。”
“我只是好像想起了从前的一些事。”柳辞烟低叹了一声，眸光很是复杂。“说想起来也不确切，都是一些碎片。刚刚神戟刺向我的时候，好像这件事早就发生过，一切不过是在重演罢了。”
“如果能记起一些碎片，说明起码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褚云归柔声安慰道。“也许，缺的只是一些机缘。”
柳辞烟微微颔首，并没有将他们可能早就相识的猜测说出来。她想，终有一天她会找到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