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堵不管你是八岁还是八十,我和程风都是你的爹娘!”
程攸宁咧嘴一笑:“那不用打赌了!”
“为什么!”
“娘,你赢了啦!”
尚汐一愣,随后就笑了起来,不愧是自已养大的好儿子,说出的话都这么暖心,临别之际,尚汐还嘱咐这对父子:“早点回来,玉华发话了,晚上吃二十道菜!”
“知道啦娘!”
到了约定好的地方,他们父子是最先到的,程攸宁把球扔在地上说:“爹爹,乔榕,我们三个先热热身吧!”
“儿子,你你住啦,踢球的时候可别用轻功啊,不然以后都没人跟你玩了!”
程攸宁笑着点点头:“孩儿明白!”说完话这球就跟长在了程攸宁的脚上了一样,程攸宁跑到哪里球就带到哪里,待到他们几个出了一身大汗的时候,远处才有人喊他们。
“嗨,怎么就你们几个啊?其他人呢!”扯着嗓子喊的人是沧满。
“满伯伯,他们还都没来呢,诶?小爷爷,葛爷爷,姑父,你们怎么在一起啊?”
万敛行春风得意地摇着手里的扇子,“朕和你葛爷爷是打你姑姑家来的!”
“小爷爷,您去我姑姑家啦?”印象之中,他这小爷爷好像从来没踏入过钱府的门,今天为什么去姑姑家啊,程攸宁想不明白,也不想了,先和他他爹爹给他小爷爷行个大礼再说!
万敛行用扇子在程风的脑门上敲了一下,问道:“你这气色看着可不好啊!抿着嘴想什么呢!”
程风扯出一张笑脸说:“我们从家里来的时候,尚汐就说小叔今天肯定能来蹴鞠,开始我和程攸宁还不信呢,结果您还真来了!”
“你这话里话外的怨气挺重啊!你要是不想看见朕,朕回去了!”
“岂敢,您先热身吧!等人来的差不多我们就分成两队。”
这时程风的肩膀一沉被人搂住了脖颈子,沧满手上一用力,带着程风转了一个弯,还朝着蹴鞠的场地里面走了两步,然后用很小的声音说:“恭喜你啊!”
面对沧满给自已道喜,程风一脸黑线,不明所以:“说什么胡话呢,我现在除了头疼的事情,哪还有值得庆祝的喜事啊!”
“程风,过去我就觉得你演了一手的好戏,现在你更能演了!”
“沧满,你神神秘秘地是冲撞什么了吧,我今天可烦心着呢!有话快说,没话我们赶快回去分成两队!”
“你就装吧,你儿子都要当太子了,你还摆着一幢苦瓜脸给谁看啊,我告诉你啊,这两日你得请客找到我们大家喝喜酒,让我这样的平头百姓跟着你们沾沾喜气。”
“沧满,你当这是喜事啊!”
“这还不是喜事吗,你家祖坟估计是冒青烟了,你儿子以后可就是皇上啦,那你就是太上皇!”
程风闻言哭笑不得:“想必你是听到消息了!可是你知不知道程攸宁是以过继的形式进宫!”
“我知道啊!过继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沧满回头回脑地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些人,继续小声说:“我跟你说,皇上多年不登钱府的门,今天突然驾到,只说了一件事,那就是程攸宁过继的事情,可见你儿子过继的事情有多重要,该说不说先恭喜你啊,我就知道你命好,没想到还能这样好。”
“这事啊,在你们眼里看似是好事,但是在我和尚汐眼里就是灾难,谁愿意把儿子给别人啊,过继过去,这孩子的将来就同我和尚汐没什么关系了,见也不方便见,看也不方便看,现在想想我都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