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百姓都不想这两个人被打,因为他们知道,即使他们偷了翟老爷的粮食,那也是为了给他们煮粥,虽然行为不端,但这顶多算是劫富济贫,这是侠肝义胆的。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这残忍的一幕发生,大家皆是哎呀哎呀的,那是真大,不是摆摆样子。
柳三婆一边不停地摇着头,一边心疼地喊道:“哎哟哟,这下手也太重啦!这么小娃娃能犯多大的错啊?赶快住手吧,别再打啦!”
然而,只要程风不开口喊停,那几个动手的人就不会停下来,手中的棒子依旧毫不留情地继续挥舞着,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实处。
而正在遭受毒打的随胆和程攸宁,则表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坚韧与忍耐。尽管剧痛让他们浑身颤抖,但两人却始终紧紧咬着牙关,硬是不肯发出一丝的呻吟声。就这样,板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他们身上,直到整整三十大板打完,两人才如释重负般瘫在地上。
此时再看,程攸宁和随胆的裤子早已被鲜血染透,触目惊心的红色让人不忍直视。
乔榕见状,心急如焚,第一个跑上前去,满脸关切地问道:“小少爷,您现在感觉如何?还能支撑得住吗?”
听到这话,程攸宁用微弱而又带着些许懊恼的声音嘟囔起来:“就算撑不住又能怎样?我这爹不疼娘不爱的,打死了也没人心疼我……”他的话语之中充满了无尽的哀怨与气恼。
乔榕赶忙压低嗓音劝慰程攸宁道:“小少爷,您平日里顽皮捣蛋、到处惹事生非,轻者,少爷和夫人不会让人打你!但这次闯的祸太大了,任谁都无法袒护于你。你这般胡闹,简直将咱们家少爷脸面都丢尽了,没被砍掉双手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啦!”
听完这番话,程攸宁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他瞪了乔榕一眼,抱怨道:“乔榕,我都快要被活活打死了,你怎么还在这里恐吓我呀!”
看着程攸宁那气恼的样子,乔榕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小少爷,夫人曾经三令九申,禁止盗窃,你当时答应的好好的,怎么随胆一怂恿,你就把夫人的话当成耳边风呢。这下可好,皇家的面子都被你丢尽了。”
程攸宁自知理亏,但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是随胆唆使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