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木一眼就认出了萧风:“是你,,”
“闭嘴,举起手來,”红发拔出沙漠之鹰,对准南宫木的脑袋,“谁敢叫,我就崩了他,”
“红发,竟然是你,”南宫木咬着牙,双手放在了脑袋上。
另一个学生脸色惨白:“你,你们要干什么,”
“同学,本來你不该死的,但你为什么要和南宫木住在一个病房呢,既然住在一起,那就一起死吧,呵呵,黄泉路上,你们不会寂寞的,”萧风残忍的笑着,上前拔掉了南宫木手上的吊针。
南宫木脸色难看,强自硬撑着:“红发,你敢杀了我,”
“我不敢,”红发摇摇头,指着萧风,戏谑的笑了:“但是风哥敢,”
“你,”南宫木咬着牙:“你们为什么要杀我,,你妹妹,我根本沒來得及碰,”
萧风拍了拍南宫木的脸蛋:“小子,你伤害了多少女孩子,心里有数吧,今天,我就是來替天行道的,”
“不,不要,只要你不杀我,我给你钱,我家里有的是钱,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南宫木怕了,求饶着叫道。
萧风摇摇头:“你对那些女孩子的伤害,不是可以用钱就能赎罪的,南宫木,留你在世上,也是个坑爹货,早死早投胎算了,”
“别杀我,我和她们道歉,我给她们钱,”南宫木跪在床上,哭了起來。
萧风冷笑:“道歉,道歉如果有用,那杀人是不是就不用偿命了,这二十多个女孩子中,有三个因为想不开自杀了,你去了阴间,别忘了给她们道歉,赔给她们钱,看看她们会不会原谅你,”说着,把记录着他罪证的纸扔到了病床上。
“如果你忘记自己伤害了多少人,你现在可以看看,”萧风抓着南宫木的头发,把他脑袋按在了床上,让他去看那些罪证。
“我错了,我错了,”南宫木看着上面一个个名字,脑海中仿佛放幻灯片般,一幕幕闪过。
萧风转过头,看着早已经吓傻的另一个学生:“你也参与过,是不是,”
“沒有,我沒有啊,是南宫木逼我的,是他逼我的,”男学生惊恐的叫道。
“逼你陪他qj,呵呵,那一会你就心甘情愿陪他去死吧,”萧风对红发打个眼色:“他交给你了,”
红发点点头:“好,”
萧风低头看着南宫木:“你看完了吗,如果看完了,那该上路了,”说着,掏出先前用过的手术刀。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南宫木精神有些崩溃了,不断的磕着头。
萧风一掌击在他的后颈,拿着手术刀在南宫木脸上刻下三个字‘强.奸犯’,鲜血顺着脸滴在雪白的床单上,格外的刺眼。
剧痛让南宫木清醒过來,刚准备痛叫,又被萧风击晕了。
萧风把手术刀扔给红发:“你的第一次,要见血哦,给他脸上刻上两个字‘从犯’,然后就让他们做飞人吧,”
红发伸出颤抖的手,拿起染血的手术刀:“风,风哥,怎么刻,”
“你沒在课桌上刻过字吗,就跟课桌上一样,不过在人脸上,不需要那么大力气,”萧风走过去,击晕了男学生。
红发咬着牙:“我试试,”说着,把手术刀贴在男学生的脸上,稍稍用力气,鲜血嘭溅而出,一股热流喷在手上,让红发差点把刀扔了。
他强自忍住扔刀的冲动,一刀刀划下,权当是在课桌上刻字了,不过,手感却天壤之别,每一刀划下,都会感觉肉肉的,极富弹性的那种。
三分钟左右,红发收起了手术刀:“风,风哥,刻完了,”
“不错,值得培养,哈哈,”萧风笑着,來开窗户,把南宫木放在了窗边,“你也把他放那边,咱俩同时扔他们下去,”
红发用力的握着拳头:“好,”说着,抓起男学生,也学萧风的样子,把他摆放在窗口。
“我数到三,咱俩同时动手哦,”萧风笑眯眯的看着红发,缓缓说道。
红发点点头:“你数吧,”
“一”
“二”
“三”
萧风话落,手上用力,把南宫木推了出去,红发也一咬牙,一脚踹在男学生的身上,两个人齐齐掉出窗口,向下坠去。
南宫木两人被腾空感惊醒,嘴里发出尖叫,双手胡乱的抓着,却什么都抓不到,重重的砸在地上,溅起一团团血。
萧风重新戴上口罩,把染血的塑胶手套摘下來装进兜里,拍了拍红发的肩膀:“我们走吧,”说着,拉开门出了病房。
红发紧跟其后,两人匆匆向另一处紧急通道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