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晋提高了音量,听起来有几分刺耳:“你明白?你要是明白,你就不会高高兴兴地和他上床!”
他抬起手,掐住吕鱼的脖颈,吕鱼闷哼一声,却没有挣扎,平静地看向对方。
“如果沈浊清知道你并不是吕鱼,你一直在欺骗他,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吕鱼,你以为跟在沈浊清身边,就能坐享荣华?那些东西不属于你。而我,是你唯一的依靠。”
手握得越来越紧,吕鱼有点呼吸困难,肺部胀痛,脸也憋得通红。
董晋甩开手,吕鱼弯下腰,猛地咳嗽起来。
“不要再辜负我的信任。”董晋站起身,看向她的眼神没有丝毫温度。
吕鱼点了点头,喃喃道:“知道……”
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损俱损。况且董晋说的一点不错,她不能对沈浊清有过多的妄想,因为那些宠爱和温存,原本就不是她的。
董晋拂袖离去,吕鱼神情恍惚的坐了一会儿,理了理衣衫上的褶皱,回沈家。
沈浊清仿佛没有看到她脖子上淡红色的勒痕,他甚至没有问吕鱼去哪里了。
他最近很忙。
董晋阴他,沈浊清不可能坐视不管,这段日子,他不仅抢了董氏海航的几桩生意,还挖走了对方公司几位地位十分重要的高层。这对于董晋来说,无异于是当头一棒。但是他束手无策。
浊清海航的实力,近些年在沈浊清的手里越发壮大,甚至隐隐有了业内龙头的称号。
这些雷霆手段,几乎在一夕之内完成,董晋疲于奔命,自顾不暇,甚至放松了对吕鱼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