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7日上午，毕晓敏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颇为踌躇。
今天是国考报名的第一天，这两天她想了很多，本以为自己很容易下定决心，可临到头来却犹豫起来。
去京城还是留在江南？
整整一上午，她都在两个选择之间徘徊，迟迟不肯填写报名表。
好不容易拖到午饭时间，刚走到食堂，就接到朱燕的电话。
“晓敏，国考报名了没？”
毕晓敏深吸了口气道：“妈，上午有事，还没报”。
“你怎么一点也不抓紧？你现在在哪？”
“吃饭”。
“你吃吧，我这就替你报名”。
“妈，不……”，还没说完，毕晓敏就听到手机里嘟嘟的忙音，站在食堂门口好一会儿，连吃饭的心情都没了。
咬咬牙，给李天打电话，“我妈替我报名了”。